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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deo 老电影《珊瑚岛上的死光》上影1980

Ca sỹ: 蒋海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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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ô Tả

今天继续连载泰籍华人评孙森伦先生的回忆录——《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——法轮功教主妹夫的自述》,欢迎大家收看!


(二)初识李萍


1989年4月的一天下午,本人公司在曼谷的一家油漆供货商客户,他打我的手提电话说,有没有兴趣,晚上一起去泰国曼谷著名的攀蒂歌剧院去观赏歌舞表演。因为当天天气十分炎热,而且也很累,本人一口回绝了。但他接着说,来表演的歌舞团是中国大陆来的,演员很漂亮。经不住他轮番地劝说,同时也觉得他是一番好意,我也只好答应下来。


晚上,同油漆供货商客户一起来到攀蒂歌剧院,观众几乎全满了。


近些年,大陆的表演团,到泰国表演的团体越来越多。对于我们来说,还是又有亲切感,又有陌生感。亲切的是,同为华人同胞;陌生的是,生活方式不同。


大陆演员在台上,无论是舞蹈,还是唱歌,都很认真、卖力,一点都不敷衍,并且演唱地非常好听,场下气氛很热烈。


我记得那天的节目是这样的,前面是主持人介绍了歌舞团的情况,说是她们经常到全世界很多地方演出,很受华人社会欢迎等等。然后是热烈的舞蹈和清新的歌曲。


大约过了几个节目后,上来了一位女歌手,二十多岁,中长发微微卷曲,脸型圆润,五官端正,眼睛传神,两腮浅红,正是本人喜欢的类型。她演唱的是中国歌曲,她一颦一笑,一进一退,或转身,或踱步,无不婀娜多姿,牵动心弦。银铃一般的歌声,沁人心脾,我整个人都醉了。至今想来,都觉得美好的不得了。我冥冥中感觉到,她就是我要找的人,是我构想中的美丽女孩子。


她唱完了几只歌下台后,我再也没有心思观看接下来的节目,这个供货商客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,说去后台看看吧。我立即起身,去后台。在入口处,有泰国的安保和歌舞团的工作人员在把守,不能让人进出。我再三解释,只想见一面,但无奈说了很多好话,均无办法,也只好打道回府。本人打听得知,这支演出团是中国大陆军队的一个文工团。


这次,中国大陆歌舞团将要在泰国表演15天左右,我高兴得不得了。4月22日,别的时间我记不清楚,唯有这个日子,使我终生难忘怀。我事先做好了十分充足的准备,通过朋友的帮助,打听好了后台的工作人员,并给了他们小费,让他们给方便之门。


我提早换上了高级名牌西服,领带,皮鞋,我整个人焕然一新,对着镜子照了又照,确定没有瑕疵后,才出门。在花店,我购了一束鲜花,提前三个小时来到了剧院后台。


由于后台的工作人员提前已经告知了李萍,所以,我第一时间见到她时,她也笑容可掬。我们相谈甚欢,我是个急性子,直接表达想与她交往的愿望,但李萍还是有一些犹豫不决。


她对我说,家里还有母亲,是个怪脾气,也许不会同意。又说还有兄弟姐妹很多人,不知他们的意见又如何?没有说几句话,后台人的人说演出将要开始,我只好让她去演出。演出开始了,她去唱歌,我在后台等着。


我的一个直觉告诉我:李萍没有断然地拒绝我,而是犹豫不决,只要我继续努力说服她,李萍肯定会答应我的。此前,从我的一些客户口中得知,中国大陆的薪资水平不高,一般正常人的薪金每个月不到20美元,而且工作很辛苦。


当时,中国大陆出现一股出国的热潮,有大批的中国人出国,有商务、旅游、学习,通过正式手续出国的,也有非法偷渡出境的,因为很多人都向往高薪水、高享受的西方生活方式,而泰国正是这样一个令人迷恋的地方。


我想李萍如果是这样的人,那么我就有自信把她留在泰国。


李萍又在舞台上唱歌了,她那甜美的歌声,丝丝进入我的心里,娇柔的身姿,又一次令我入迷,我暗自为自己鼓气——想办法把她留在泰国。


演出终于结束了,又在后台见到了李萍,我决定用我的轿车送她回宾馆,她同意了,说要请示歌舞团团长,见到团长后,他面露难色,但经过朋友的再三请求,他还是同意了。


我们一路上,交谈十分融洽,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到了宾馆,无奈天色已晚,团长也在使眼色,我看也不方便久留,只好打道回府。


次日,她们已无演出,我去到宾馆,约她见面,并送了团长小礼物后,团长应允,本人可以明日带李萍女士出去游玩,但是有一个条件,就是必须要带上歌舞团的李萍女士的两个同仁一起去。当然,我也知道,团长是害怕我有一些不恰当的,或者说是非礼的行为,这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
是夜,我在床上翻来覆去,无法入眠,想到佳人,更是睡意全无,眼前总是出现李萍的佳影,她的歌声、她的谈笑、她的脸蛋、她的身型。辗转反侧,不知不觉已是天明。第二天一早,本人连忙来到工厂,非常迅速地安排好了工作,交待好了值日人员和一些必要的事务。我能感觉到工友和同仁都用奇怪的,不解的眼神盯住我,一直到我驾车离开。


我驾车来到了宾馆,然后接上她们,我们一起游览了曼谷的许多风景名胜,大家玩得十分开心。在一处风景独好的海岸,我们点起篝火,架起烤架,做起野炊来。


她的两个同伴烤着食品,我和李萍坐在海边的岩石上交谈。告诉我她的家庭情况,工作情况,还有大陆的生活。


她的母亲叫卢淑珍,已经与她的父亲离婚,李萍有一个哥哥,一个姐姐,还有一个弟弟。她们兄弟姐妹与母亲卢淑珍生活在一起,父亲很少提及。


一家人生活不富裕,全家人的月收入还没有100美元。全家所有人的工作都不好,在中国大陆只能算中下水平,且家人都对目前的生活条件感到失望。自己在歌舞团工作,算是家里工作最好的,歌虽然唱得好,可以到外地游玩、演出,但薪水很低,前途不明,因为做唱歌演出这一职业的,当演员上了一些年纪时,也就没有人爱看了。


她询问我的家庭,公司及业务,我如实地告诉她,并说了我在公司的地位、我的薪资及我的生活环境。


李萍默默而认真地听我讲述我的生活状况,听完后非常羡慕,然后轻声地说:“你知道吗?我还是单身呢!”


她坐在我的身旁,话语虽然说得很小,但是我听得很清楚。


我真是兴奋之极,我马上大声告诉她:本人也是单身汉。


李萍双颊绯红,沉默不语,眼睛只是远望天边的海岸。


在回宾馆的路上,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——我直接向李萍表白,告诉她我要娶她为妻!


宾馆楼下,四下无人,我拉着李萍的手,鼓起勇气,单刀直入地询问她说,是否愿意留下居住泰国,本人愿意娶她为妻。


当时,李萍先是愣住了,紧接着,抽回了自己的手,脸色一阵泛红,一阵泛白。显然,她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。


定了定神,我们找了一个台阶坐下,她看着我说是不是真的?


我非常肯定地说:“是真的。”


她思索了一下说,有两个事情要解决,一、必须要询问她的母亲并征得同意;二、必须先回到中国以后,再设法来泰国。


“不行”我说。


因为我想,中国大陆涉外极其严格,她去了,夜长梦多,也许已经无法回来。李萍在沉默,我也在沉默。


李萍欲言又止,我对她说,有什么想法呢?


她说恐怕要先取得团长的同意,才能留下,而且届时不回中国,家人会很担心。我说:不如这样,团长方面的问题,我来处理,你先打电话给你的母亲。


她说她母亲脾气不好,也许不会赞同的。我让她先打了再说嘛。


在我的再三怂恿下,她终于提起勇气,拿着我的手提电话,拨打给远在中国东北长春的母亲卢淑珍女士。


电话只打了5分钟左右,给人感觉得到,卢淑珍女士并没有生气,甚至还很高兴。


我问李萍怎么回事?


李萍告诉我:她妈妈没有生气,并说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吧。电话打完,我和李萍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半天,她才羞涩地答应嫁给本人。


本人与李萍这几天来交往的每一个细节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,每一个谈过恋爱的人都能理解“草率”这个词语,好象只有曾经年轻过的人,读到这里才会与我一样有共同的感觉。


事后,我总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,今天的事是不是有些不真实,当时没有多想,因为在世间,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,不是只有我一个。


后来本人才知道,其实李萍一家人早就有移民国外的念头,只不过是没有机会,现在终于机缘巧合地遇到了本人。


(三)“脱团跳机”事件


李萍终于答应嫁给本人,我长舒了一口气,但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完全冲昏头脑,如何挑战团长这一关,我充满信心,可又担心突生变量,我想,也许金钱是块敲门砖。


我已经有了满满的信心,决定今天晚上就与团长面谈。团长是一位个子很高,很肥胖的中年男子,他正好在自己房中,我说明来意,他开口就说,这是绝无可能的事。我好言相劝,希望他成全美事。他左右环顾了一下,称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,要我去餐厅等他,我也只好悻悻地去餐厅等他。


本人在餐厅左等右等,总就是不见团长下楼来,餐厅桌子上的烟灰缸都几乎都要满了,才又叫服务员换来了一个。


我想起身去房间再叫他一次,但又怕自己的不耐心,引起团长他反感,或许他也在找人一起考虑这事。我也担忧把本来很好解决的事情搞砸了。


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,整个餐厅里都没有几个人了,我唯一能做的,恐怕只有等待。


终于听见了缓缓的脚步声,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。团长本人面色严峻,前几天还有的几丝笑容,现在一点都看不到。我能隐隐约约地


感觉到,他是不会同意的。他说,实在是对不起,我所表达的意愿,他们不能答应。


我当时也愣住了,只听他慢慢讲话,籍说中国大陆专门有对涉外演出团体的规定,随演出团出来,须共同回去,不能擅自跳机脱团,否则不但是他本人将要受到严厉的处罚,而且整个表演团所有成员都将不会顺利过关。又说,此举动视为违规,又说是逃跑,又说是叛国。还有很多道德质量如何如何,法律法规如何如何,他后面所说的,我一点也听不进去,也一点都不爱听。


经过几轮的交涉不得法门,本人一再苦苦相劝,为何不能让我两人处成好事,终成眷属。可是那张肥胖的嘴巴里,根本说不出什么好话。


这时,我内心已经焦躁到了极点。我想,最后恐怕得用上杀手锏——金钱术。


我定了定神说:我愿意出30000泰铢给他,让他就成全了我们的事吧。


要知道,开出价格30000泰铢,依当时的汇率可换成美金1200元,中国大陆当时的薪资水平大概就10多美元每个月,对于1200美金来说,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数目,且对于本人来说,也是将近两个月的薪金。


此时,两人都无语。他沉默了大概10秒钟,抬起头来,本人会永远记住那张嘴脸,个高肥胖的样子,马上转变口风,轻声却肯定地说:“行。”


我高挂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。团长告诉本人,剩下的所有事情由他来做,还问本人,钱的事,不会有问题吧?我坚定地说,没有问题!最终,双方约好隔天本人带齐美金来迎接新娘。


金钱的威力果然巨大,早知如此,也没有必要浪费诸多口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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